“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气。”张钊从小仙鹤的眼神中看到一丝讯息,教育弟弟的生杀大权现在交给自己了,“苏运是吧,我告诉你为什么我护着他,单纯因为你太欠了。”
“你有病吧。”苏运没想到他哥不管了,但还是硬着头皮怼。
“我是有病,这种病的名字叫狂犬病,小子你千万别惹我。”张钊都想拿筷子戳他脑门儿了,“你哥的腿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吗?你妈妈为什么偏疼他,你不清楚?非戳人痛处是吧。我今天就给你上一课,戳人痛处不叫开玩笑,叫装傻充愣蓄意伤人,你他妈伤害到你哥了,我没按着你道歉就算便宜你!”
苏运不说话了,瞪了张钊一眼。道理他都明白,就是单纯想挤兑他哥。
“瞪什么瞪,没见过大流氓啊!”张钊更气了,冷嗓直接放话,“警告你,往后你哥回家了,你再来这套,钊哥亲自教你做人。打得你哥都认不出你!听见没有!”
“嗯。”苏运夹着胳膊吃面,怎么都想不通,自己弱不禁风的哥和这种人是兄弟。
“小运,你喝口红牛吧,这……挺好喝的。”苏晓原是想让张钊来管弟弟,但他忘了张钊当初是怎么帮何安解决问题的。他不智取,他是硬怼,唯一会用的招数是威逼恐吓。
于是就有些不忍心了。毕竟他不是张钊,心软如桃心酥,白白软软很好捏的样子,谁都想来欺负一下。
“我不喝,你自己喝吧。”苏运不接,抬头正对上张钊虎视眈眈的眼神。眼神里写满了你丫不喝就等死吧之类的。
“谢谢啊。”这回他怂了,大概是被张钊踹地上一回,看过他抡包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