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有白老三垫背!”对方依旧嘴硬。
白翰辰甩手扔出根“大huáng鱼”砸到对方脚下:“你放人,钱,要多少有多少。”
金条砸在石头上发出的脆响回dàng在山谷之中,惹得dòng里的几个人纷纷探头探脑往出瞅。huáng澄澄的金子晃了眼,又想顽固下去只有死路一条,他们一个个都在心里打起反水的盘算。
听见身后的动静,土匪头子不免更觉心虚。底下这帮兔崽子多他妈没出息他不是不知道,见着钱连北都找不着,保不齐急眼了再给他背后来发冷枪。
权衡片刻,他从白翰兴身后稍稍错出半张脸,盯住白翰辰的眼睛:“白爷,这可好几千双眼睛盯着呢,您要敢反悔,少说有几千张嘴往出散。”
“那是一定的。”白翰辰见着转机,语气有所缓和,“您是明白人,没道理吃眼前亏。这样,我给哥几个一人十条大huáng鱼,您看行么?”
这话是说给dòng里的人听的,白翰辰对人性的贪婪了如指掌——再坚固的堡垒也禁不住从内部开始瓦解。
果然,dòng中传来口音浓重的急促喊声:“哥!应罗噻!”
见大势已去,土匪头子一边跟心里骂娘一边瞪着白翰辰:“白爷!你说话算话?!”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们出去,当兵的开枪咋办?”
“我跟着你们一起,那帮当兵的绝不会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