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一承煞有介事地点头,也不愿意和他争辩什么,毫无意义:“你见过厉修了,觉得怎么样?”
裴乐乐撇嘴,吝啬赞美,就点了点头:“不过,厉先生也太……承哥不是受虐狂吧,厉先生也太不温柔了,就脸长得好看,可是我长得也不差呀,承哥凭什么看不上我?”
“啧,小孩儿。”邵一承嘴里念叨着,“一物降一物,以后你就懂了,他们俩的事你少掺和,该拿钱拿钱,该办事办事,挺聪明的小孩可别犯浑啊我跟你说。”
邵一承提点得对,裴乐乐懂这个道理,点头称是。
二邵走后,裴乐乐玩得也不尽兴了。
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来搭讪,长得还行,气质也不错,说话挺和蔼的一个哥哥,裴乐乐晚上就跟他走了。
这哥哥属于温柔一挂的,裴乐乐平时并不是会乱来的人,大概是今晚被邵倾承的拒绝和邵总的话刺着了,稀里糊涂地就跟这个哥哥滚到了一起。
夜半三更,温柔哥哥在他旁边睡得沉,裴乐乐睁眼无眠。
身体得到满足,心里就空虚,这是为什么呢?
他突然想到那晚在邵倾承家洗澡的时候,他看见那瓶用了一半的润滑在角落里,鬼使神差地动了歪心思。
他觉得自己挺没道德的,说好的邵倾承给钱,他配合演戏就够了,多简单的事。
在他动了那瓶润滑并且用在自己身上后,事情在他这儿变得复杂了。
他确实做好了勾搭邵倾承的准备,可是他没有机会,也小看了厉修对邵倾承的影响。
裴乐乐看了看身边的人,忽然觉得方才的满足都是假象,他更空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