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a听到这里往往都不说话,只是笑着看他。
护士听到说话的声音,敲开了房门,看了病房里的小o一眼。
只有他一个人,也不知道他在跟着谁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
一个月后,小o抱着女儿在友人的陪同下出院了。
他面色恬静,气质温柔,瞧着就是个正常人。
负责他病房的护士拉着小姐妹闲聊,说小o不该出院的,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太可怜了,刚生了孩子就失去了自己的a,
小姐妹说,你也发现他经常对着空气说话了?
护士点头,肯定是伤心难过,出现幻觉了。
小o带着小孩和那个小骨灰盒回到家中,许久没来人的家灰尘密布,朋友安顿好小o以后就走了。
小o收拾了下房间,孩子哇哇大哭,小o又手忙脚乱地给孩子喂奶水。
一手抱着孩子,他望着面前的小a说,家里没有米了,怎么办。
小a温柔道,我出去挣钱吧。
小o摇摇头,不要,你在家,我不想你出去,你能照顾好孩子吗,我出去打工。
小a傻乎乎地看着小o怀里的孩子,慢吞吞地说,我照顾不好二月。
他说,小o,我也照顾不好你。
小o急促地打断了小a的话,抱紧了孩子,埋下头去,我知道了,你不要说了。
小a温柔又哀伤地看着小o,没再继续说话。
小o不愿意动用小a的赔偿金,他觉得小a没有死,他为什么要用赔偿金这么不吉利的东西。
但是没办法,二月早产,身体很差,他要经常往医院跑,一来二去,银行卡上没剩下多少钱了。
二月离不开大人,无可奈何,小o还是用了那笔钱。
取钱的那个下午,小o坐在屋里怔怔的发呆,他的a轻轻抱住了他,说没关系,用吧,只要小o和二月好,就好。
二月三个月大的时候,小o抱着孩子去看医生,在走廊上撞到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那个男人一脸不耐烦,小o连连道歉,那个男人看清楚他的脸后,就很见了鬼一样,结结巴巴说不出话啦。
小o心里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抱着孩子避到一边,离开了。
走之前他抬头看了那个男人一眼,又垂下了脸。
他抱着孩子离开一段距离后,对着怀里的二月说,那个叔叔和你爸爸长得有几分像呢。
我们回家找你爸爸。
西装男离开了医院,打了电话给父亲,低声说:“爸,我刚刚撞见哥哥的那个o了,还有……哥的孩子。”
父亲在电话里对弟弟说:“没露出什么马脚吧。”
弟弟:“没有,但是他……”
父亲:“回来。”
弟弟叹息地挂了电话,回到家中,家里的气氛并不好,他知道都是为了什么,因为三楼关着的哥。
哥哥被算计成了傻子,医生都没把握治好,继承人成了这个样子,最恼怒的是父亲。同时还要对外隐瞒消息,以防对家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