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正好对上他戏谑的眼神,江时一个激灵,受惊般地立马把手缩了回去。

“对…对不起……”

秦隐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脾气好得出奇,“好摸吗?”

“很,很软。”江时一下子就结巴了。

“……”

秦隐啧了一声,突然就很想逗逗他:“更亲密的事我们都做过了,你脸红什么。”

江时浑身神经一紧,彻底愣住,他还以为今后两个人都会默契地对那件事绝口不提。

江时那一夜喝了酒,监控也能看到他醉醺醺地被人扶进房间,但秦隐不知道,别人也查不出来,他其实对酒精免疫。

所以,江时清楚地记得那一夜秦隐下了狠劲想要弄死他的样子。

那时,他的耳边乃至他的全世界,都是秦隐的心跳以及混杂着的急促的呼吸声,让人把命都想交出来。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江时及时刹住车,梗着脖子强辩道:“我没,没有。”

可说是没有,身体反应倒是比人诚实,眼见着已经热度已经从脚趾尖儿烧到了头发丝儿,脸带脖子都是红的。

秦隐想,再逗下去,他怕小朋友会羞得原地飞升。

好不容易让小朋友改口不再说您了,秦隐好心放过他,也放过自己:“几点了?”伸手去够自己的手机,他轻笑,“竟然有点饿了。”

江时如蒙大赦,留下一句“饭已经做好了,我去热一下”,就马不停蹄地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