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爷不爱说话,冲着江时点了点头就算是打招呼了。
“你就坐这儿,”邢郁带了一下秦隐刚才坐过的电竞椅。
“这是i以前坐过的位置,但是电脑还有所有外设配件都是新配的,你如果不喜欢或者用着不习惯直接跟我说,我再换。”
江时摸摸电竞椅的椅背,秦隐刚才靠着留下的温度还在,碰一下就感觉指尖快烧起来了。
这对他而言已经是意外之喜了,他还以为自己会被安排去坐凉凉的机位。
江时缩了手指,看了一圈之后,陡然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这个桌子一直都是空着的?”
“是啊。”
邢郁苦笑一声:“我和黎穆以前老觉得他还会回来,老墨来了以后我们在旁边添了两张桌子,这儿就一直空着了。”
江时皱了皱眉:“那我也去坐别的地方。”
“没事,”邢郁没想太多,随意地摆摆手,“他没有跟你说过吗?他不会回来了。”
江时心里重重一跳,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外面靠着栏杆低头玩手机的秦隐。
数据分析师曾对秦隐的个人指数单独进行分析过,出道即巅峰,他将自己的最巅峰状态保持了整整五年。
甚至有人预言,后面的三年乃至五年里,只要有i在,solo赛上其他人注定只能当陪跑。
像他这种天才级的职业选手,这本来应该是属于他的全盛时代。
江时曾经让人查过他退役的原因,他也想过是不是他的身体出了问题,毕竟职业选手因为身体原因退役的一大把。
可是没有,没有任何原因,他就像是有一天突然醒来觉得自己该离开了,就再也没回头。
邢郁看他脸色有异,犹豫了半天,试着安慰道:“你放心,万一他真回来了也不可能让你给他挪地儿的啊,都是一个床上的了,还分什么彼此。”
苏寒单排没戴耳麦,一个手抖,直接从摩托上跳下来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