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时源源正在认真的吃肉,谢辞喊出他的名字,他“叭”的一个抬头:“我我我我……”
正在源源痛苦的纠结是说饿得罪阿奶还是说不饿得罪谢辞之事,阿奶已经笑眯眯的探手过去拿了他的碗,给他捞了满满一碗肉出来。
“咱们干一个!”段飞举着酒瓶子吆喝着,俞欢一直觉得哪天他要是不做教练了可以去菜市场摆摊,一定能凭借叫卖声吸引很多客人。
“干!”台越举起手中的酒瓶,众人也纷纷举起来。
“敬zed!”段飞大声说,“没有z神就没有命运杯!”
众人起着哄嚷了一顿敬zed,又开始吵嚷着敬ug,敬老段。
和一群人聚餐的感觉就是这样,明明酒还没开始喝,人却好像已经醉了。
俞欢拿着瓶子站着,一旁谢辞拍了下他肩膀,俞欢转头谢辞便把酒瓶递到他面前:“干杯。”
俞欢笑了笑,用自己手里的酒瓶碰了碰谢辞的:“干杯。”
吃着喝着,闹了约莫一个小时,台越的电话响了,是投资人催着他带上老段和谢辞赶紧去吃饭,台越不敢再拖延,赶着段飞和谢辞走了。
旁边骤然空了个人,俞欢感觉像是整个屋子都空了,他把瓶子里剩下的小半瓶酒一口气喝下去,才稍微有了一点暖意。
然后他听到有人在说话,定了定神才发现是阿奶。
“别走啊,好不容易聚餐一次,再呆一会儿。”阿奶说。
“我没什么胃口。”是寂寞的声音,“我浑身疼,想回去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