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愣住了。
“明天我跟着你,重心放在我们这一组。牙哥和奶哥都是老选手了,直觉是有的,前期应该不会出什么失误。”俞欢说。
“这样打等于完全放生他俩了,后期怎么办?”谢辞问。
“后期drg压上来,我跟着你全力化解攻势,他俩那边自求多福。”俞欢说。
谢辞没有立刻回话,他陷入了思考。
这个思考的结果,只能用四个字来概括。
“太冒险了。”谢辞说。
“富贵险中求。”俞欢诚恳的看着谢辞。
“我觉得有希望成功,但是也有可能咱们会一败涂地。”谢辞认真的看着俞欢,“有很多很多选手因为一次失败被喷到退役,更何况这是世界赛,你知道如果这个决定做错了你要面对什么吗?”
“如果这个决策错了,你记得每年秋天来法国看看我。”俞欢笑了笑。
“啊?”谢辞愣了下。
“带着菊花和酒。”俞欢诚恳的说,“祭拜一下你的亡夫。”
“……”谢辞终于反应过来,“你想什么呢。”
“不想这样就努力赢下来。”俞欢说,“对面已经明牌了,吃死我们不敢变阵,我们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回忆停止,谢辞的思绪来到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