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赖?”
“没有。”
“赌气?”
“不敢。”
“还不敢?听这声儿横的。”
“您就是自己气不顺,拿我撒气。我错了我改不就完了,至于您下死力打呀?摸着好像都流血了……我得回自己屋,给您暖不了床了今天,您别怨我……”他嘴上嘟嘟囔囔,脚下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话里话外无非是想让霍敬识哄哄他。
“埋怨两句行了啊,有多疼?”
冯云笙头一抬,表情委屈极了:“您使了多大劲儿您心里没数呀?”
霍敬识一看这张挨了训瘪嘴的脸就想笑,说:“好好好,我没轻没重了,别蹲地下了,起来哥哥给揉揉?”
“你先把那个撂下。”冯云笙指指他手里的鸡毛掸子,等他放去一边儿,这才捂着屁股凑过来撒娇,“就这儿,你摸摸,都肿了。”
霍敬识一摸,果然摸到几条突起,轻轻按了一会儿,在他耳边哄道:“给你揉这么半天,还不是好哥哥?”
“没前几天好。”
“别不知足。”霍敬识掐了他一下。
他马上改口:“好哥哥,那你疼疼人家?”
“你想要什么?”
霍敬识以为他又看上什么东西了,结果他手一伸,去解霍敬识的衬衣扣子:“好多天没干了,想得慌……”
“刚还说暖不了床了,是你说的么?”霍敬识把他两条胳膊箍到背后,急得他差点以嘴代手。
“我是说不在床上……”
“不在床上在哪儿?”
“就在这儿,”冯云笙眼神一撩,“你还坐着,我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