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你从不和别人吃饭聊天。”

“我和谁?”

“非让我说?”

“那只是我老乡。”

“呵呵……”

“你阴阳怪气什么?”

“你装什么傻?”

徐墨涠说不出话,他不想承认的事实被揭露了。和彭熹认识纯属偶然。上学期他去话剧社团帮同学的忙走场串台词,恰好被彭熹听见。

“你声音真难得,要不要来我这儿?”彭熹是广播社老人了,听见新鲜嗓音就想往自己队里拉。徐墨涠笑着摆手:“我不行,我不会。”

“练练就会了。”

“算了吧。”

再聊几句,彼此发现是老乡。彭熹和宣羿完全是两类人,用常用的形容说他是个暖男。他能让每一个和他相处过的人感觉舒服。可正因为太舒服,你的心不会突然跳快。他的示好永远维系在一个适宜的界限内,进可行,退亦可,谁也不为难。

“这根本是两回事。”徐墨涠说,“我从没主动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