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提供公几乎全部型号的的抑制剂的便利贩售在这座城市里很常见。
因为受众需求广,所以不管几点的道路两边总能看见一圈儿年轻人在排队。
其中有几个看着年纪不大,里头有个带头的Alpha,嘴上抽着烟,抠着烟盒儿等抑制剂,他身边跟着白净面皮的小孩,看年纪也就十四岁,在一边红着眼大口喘气。
苏灿虽然闻不着味儿,但是瞅一眼就知道,那小孩儿新鲜着,后头没被标记过,带着他的Alpha,也明显没有标记他的打算。
所以现在周围的气氛很奇怪,他们后头还有几个Alpha,气氛躁。
“好了么啊,你家 Omega等着打针,感情我这儿就等着是吧?”
Omega发情期因人而异,甚至连相应的生理反应程度都不一样,明显前头小孩儿耐受力差,十一月份的天气,额头上的汗从路灯下面看还发亮。
说话那个人就是存心找茬,没多大屁事儿。
齐庶没多说话,跟着苏灿排在人群后面,看见人群里头有未成年,两个人很默契的谁都没抽烟。
“我去打个商量,”苏灿扔下句话就径直朝前面走,但是齐庶没让。
伸手朝苏灿肩膀上搭,让苏灿搭话插个队,他自觉没这么矫情。
“用不着,人家等着,我也不急,”齐庶自己歪在路灯上,让脖子隔着衣服贴在冰凉的铁质冷金属上,嗓子带沙,“有烟就成。”
“你现在这样儿你跟我说还能等?”苏灿扯着他的领子朝自己这边儿拽,“一根凉柱子能让你撑多久,”苏灿就见不得齐庶死撑,他的身体什么样别人不清楚但苏灿心里明镜似的。
自打他从小认识齐庶开始,就知道它跟一般的 Omega不一样,别人发情可能难受一阵儿,吃了药,打了药剂挺快就好,齐庶不行,虽然这东西没味道,除了他自己难受,对别的Alpha也没有任何影响,但是有个缺陷,东西处理不好是要命的。
苏灿也纳闷儿就自己这个暴脾气搁在谁身上都受不住,唯独见了齐庶,就算有会儿也都像个拳头打在棉花上,有劲儿也软了。
“等会儿,”苏灿一身休闲,就只在外头套了个连兜衣帽,颜色深,顺手敲了敲前头人的肩膀,手里递给他一个细长的物件儿,“麻烦插个队,我这儿等不起了。”
他给的是一只市面上少见的烟牌子,烟嘴上有相对的识别号,上头附着轻薄的金缕烫花,漂亮,耐抽,味儿好。
对方先是瞧着烟,挑着眉尾抬头看他,苏灿生了个高个儿,所以面对着对方明显比自己大的年纪,他在个头上永远吃不了亏。
“你小子行啊,这玩意儿哪来的?”对方挺玩味的接过来,胳膊搭在身边的 Omega上,自己点了,品了品味道,轻吐出一口纯浓的蓝烟,又朝苏灿伸了个手,“懂我意思吧?”
他嫌少。
“嗯,”苏灿点着头把衣帽带上,纯黑的帽檐儿就这么耷拉在眼上,他反手拽住那人的胳膊,往后一扯另一只手就暴躁的扣在他头发上,他使的劲儿很大,连带那个人的头皮硬生生扯着往下,一脚跺在地上,用另一只脚的脚尖儿把那人嘴上的烟踢了,然后自己掏出一根,往嘴上搁,就这么朝地上看着他,
“你怎么这么有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