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配合的拉伸效果显然比自己拉伸要强,结束后有种畅快淋漓的感觉。
上午的训练结束,队伍如鸟兽散,张大器一路嚷嚷着腰酸背痛。
“这点强度就累了?”盛星河想说这只是职业运动员十分之一的强度,但又怕吓到他,只得委婉道,“好好加强体能训练,习惯了会越来越强。”
张大器点点头,一路挨着他走,“你为什么会在茫茫大学之中,挑中我们学校来上课啊?”
盛星河说:“这里是我的母校,孙主任请我过来辅导你们,希望你们能在接下来的省运会和大运会上拿到好成绩。”
贺琦年原本走在队伍最后,见两人交谈甚欢便加快了步伐跟上去。
张大器又问:“那你禁赛期结束之后,是不是还会继续训练参加比赛?”
盛星河把帽檐扯了扯正:“当然。”
要是身体条件允许,他愿意一辈子都为新的高度努力。
贺琦年别的没听见,就听见了最后这两句,低头搜了一下田径协会官网发布的禁赛公告。
掐指一算。
还有六个多月解禁。
暑假教工食堂没开门,周教练带着盛星河就近找了家饭馆,却没想到孙主任也在。
三人在角落里坐着,饭菜很快上桌。
“这一上午练得怎么样啊?”孙主任推了推厚厚的眼镜片问。
盛星河老实说:“很一般,基础动作都不太到位,耐力差,有几个还不如女生。”
“你得靠你多教教他们。”孙主任说,“都是一帮小屁孩,不怎么懂事,就比方说秦沛吧,虽然成绩不错,但个性太倔,有时候不服管教,还有点个人英雄主义,总感觉自己了不得了,现在你来了,也能煞煞他们几个的威风。”
盛星河边吃边点头,“有技术方面的问题我肯定治,但个性不一定是缺点,他好强也有好强的好处,视情况而定。”
“是是是。”孙主任点了点头。
周教练吃完有事先走了,盛星河没觉得饱,又要了一份饭菜。
孙主任吃完,依旧坐着喝茶剔牙。
“您是不是还有话要说啊?”盛星河有些敏感地问。
孙主任笑而不语,盛星河觉得一阵鸡皮,抬手摸了摸脸,“我脸上脏了?”
“不是。”孙主任替他倒了杯大麦茶,“你觉得贺琦年这孩子怎么样啊?”
“挺好啊,他在跳高上有天赋,能力很强,只是技术还不够到位……”盛星河一通认真分析。
“是,他的确是个优秀的运动员,只不过……”说到这里,他欲言又止。
盛星河抬眸问:“只不过什么?”
“我听说他一直在外边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