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多少钱?”贺琦年问。
盛星河眼睛都瞪大了,“你那么短?”
贺琦年都快笑疯了,扶着水池说:“我就咨询一下不行吗?我怕我时间太久消费不起。”
盛星河:“我信你个鬼。”
贺琦年挑眉,“试试?”
“转过去,”盛星河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贺琦年无奈道:“我要能脱还叫你干嘛啊?”
盛星河走过去,双手捏住衣摆,“手抬起来。”
“为什么要转过去,这样搞得我好像是犯罪分子。”贺琦年说。
盛星河:“因为你的小太阳太耀眼了。”
贺琦年笑了起来,缓缓转过身去,“你的也是。”
“操。”
盛星河往他后背扇了一掌,贺琦年疼得嗷嗷直叫,“你又不是小姑娘,有什么可害羞的,你有的我没有吗?”
盛星河:“我的比你的好看。”
贺琦年咬咬牙,“行。”
贺琦年的衣服在地上磨出了个洞,看起来是没法穿了,裤子也脏兮兮的,不知道能不能洗干净。
盛星河替他把上衣脱了,拧了块热毛巾。
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伺候人,手忙脚乱的差点把盆给打翻了。
毛巾顺着脊椎一路向下。
“力度可以吗?”盛星河避开伤口,小心擦拭。
“啊?你已经开始擦了吗?”贺琦年转过头,“我都没感觉。”
“……”
看着细皮嫩肉的,还挺耐磨。
盛星河加重了一点力道,擦完之后的皮肤像是刮了痧似的,红通通的,比伤口还鲜艳。
盛星河再次把毛巾浸湿,“你冲出去救那两小孩儿的时候,在想些什么?”
“没想什么啊,当时哪还来得及想事情啊…”贺琦年双掌撑在水池边,“我要是真想了就不一定能救到他们了,我肯定会犹豫,当时那车头都快滋我脸上了,晚半秒都来不及。”
很多时候,在旁边看的人往往比救人的人更心焦,盛星河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当时没害怕?”
“没害怕,就是觉得心急,怕来不及抓住他们,”贺琦年垂下头,“不过,我救到人以后,反而觉得有点害怕了。”
盛星河看了一眼镜子的小朋友,“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