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高诚搁下手里的报纸。
他小心翼翼地趴在男人怀里:“给你治病。”
“啊?”
“药。”高亦其扭扭捏捏地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动了,“我是你的药。”
“哎呦……”高诚被他逗得直乐,把他两条乱晃的腿分开,让高亦其坐在自己腰间,“行吧,你老老实实当会药,别烦哥哥。”
高亦其闻言笑眯眯地点头,但十八岁的少年能老实到哪儿去?也不过三五分钟,就开始在高诚怀里拱来拱去,他并不瞎折腾,就是一会儿扭扭腰,一会儿挠挠脸。高诚一个为了他憋了快两年的可怜人这下子被蹭得欲火焚身,还没来得及把高亦其丢开,他就纳闷地“咦”了一声。
“先生。”高亦其的屁股稍微抬起来些,不满地抱怨,“你戳到我了。”
高诚想打他的心都有了。
“软一点,这样我不好坐。”
高诚头皮发麻,忍不住翻身把高亦其压在床上,捏着他的下巴怒火中烧:“你故意的是不是?”说完,抓着他的小手往胯间按,“你没硬过啊?不知道软不下去吗!”
“硬过。”高亦其动动手指,觉得高亦其胯间的东西太粗太烫,不想摸,就扭开头往床侧拱,“那你自己揉出来,揉出来就好了。”
高诚差点背过气去:“揉出来再给你蹭啊。”
“我又不是故意的。”高亦其莫名其妙地回头,盯着高诚小声说,“是你自己……跟我生什么气?”
“行行行,都是我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