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被高诚折腾的。
第二日天气阴沉,黑压压的乌云压在天边,高亦其醒来的时候觉得腿间烫人得厉害,皱眉躲了会儿,忽然惊醒,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跑进浴室。
血气方刚的十八岁,早上有感觉实属寻常。
高亦其揉了会儿,想着高诚很快就射了出来,射完跌跌撞撞地爬回床上,见男人还没醒,忍不住偷偷掀开被褥,看那根他夹了一晚的性器。
果然也硬着。
“先生?”高亦其软着嗓子轻唤。
高诚只皱了皱眉,没醒。
他便趴到男人怀里,跪坐着用滴水的穴口磨蹭狰狞的柱身,把自己蹭得腰肢酸软,软倒在高诚怀里半晌都爬不起来。
高诚还真就是被他蹭醒的。
男人闭着眼睛翻身,在欲望的趋势下伸手揉了揉高亦其充血的花瓣,手指插进去粗鲁地搅动,觉得差不多了,挺腰就要插。
“先生!”高亦其被手指捅得惨叫出声,胡乱蹬着腿,方才温温吞吞的情愫瞬间炸裂,将他点燃在床上。
“弟弟?”高诚豁然惊醒,抽身把高亦其揽在身前,心跳如擂,“宝贝儿啊,别在早上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