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诚嗤之以鼻,爱情这玩意根本没劲儿,所谓的天长地久,海枯石烂都是骗人的把戏,这一点从他的生母身上就能得到验证。
他们兄弟俩的那个为了躲债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爹,当初不就是用爱情这套把戏诓骗他娘的吗?
所以高诚听了高亦其的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伸手把他的裤子扒开一点,将手探进去摸自己想要摸的地方。
“小家伙,从你见到我的那天起,咱俩就不可能再做兄弟了。”男人炽热的喘息喷洒在高亦其的颈窝里,“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从今天起,你就给我好好做情人该做的事。”
头一项就是帮高诚揉。
这可把高亦其为难坏了,他自己都揉得不熟练,哪儿能帮别人揉?高诚又与他不同,脱了裤子立刻硬邦邦的,直戳着他的掌心,两只手才能彻彻底底地握住。
所以高亦其没揉两下就开始闹腾,蹬着腿在床上撒娇:“先生,我揉不出来。”
高诚被他的小手撩得浑身发烫,根本等不及高亦其揉,干脆握着他的手教他揉。
“哎你个小兔崽子,别抠。”
“……高亦其你把手指甲给我剪剪!”
高亦其本就揉捏得难受,又被高诚骂得委屈至极,当下脸色就变了,鼓着腮帮子像是要落泪:“先生,先生嫌弃我就算了。”
“我嫌你笨。”高诚赶忙把脸贴过去,压着高亦其亲他的嘴,捏着他的小手动了片刻,终于放弃了让他揉,转而去揉他。
高亦其的神色瞬间变了,他眯着眼睛喘息,觉得高诚的手又烫又粗粝,每个茧子都蹭得他身体发软,不消片刻就哑着嗓子泄了出来。高诚望着掌心的白浊苦笑一声,见高亦其迷糊,便就着手里的精水直接对着花穴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