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亦其以前被高诚揉出两次淫水就腰酸,可想而知现在累成什么样,但他的精神异常亢奋,花穴被填满的滋味太过美好,盖过了身体上的倦意,哪怕那只是手指,他也无可避免地在高诚眼前露出了被满足的餍态。
最后一丝橙黄色的夕阳定格在床尾,高诚抽出沾满汁水的手指,拿着帕子随手擦干,继而将早已软成一汪春水的高亦其从床上拎了起来。高亦其顺势倒在男人怀里,又浑身无力地滑下去,最后脸颊蹭过了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团,他小腹立刻燃起一团火,鼓起勇气伸手,颤颤巍巍地解开了高诚的腰带。
“乖。”高诚心里一动,握住高亦其的小手,自己脱了裤子,将硬得发烫的欲根放出来。
高亦其对高诚的家伙并不陌生,他非但没有惊慌,反而缓慢地眨动着水汽氤氲的眼睛,费力地爬回高诚怀里,屁股不紧不慢地沉下去,濡湿的小花一下子贴在柱身上,高亦其也被烫得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捂着小腹蜷缩在了高诚怀里。
高诚的视线在高亦其浅浅的腰窝上刮了一圈。
“先生。”高亦其的全副心神都在男人身上,他着迷地盯着高诚的下巴,凑近亲吻,“先生,我喜欢你。”
高诚轻轻一嗤——每一个情人在床上都是这么取悦人的。
可高亦其说得实在真诚,真诚到高诚撞进那双清澈的眼睛时,竟然心痛了。
“先生,你……你轻点。”他的睫毛轻轻颤抖,说话时,贴着柱身的小花淅淅沥沥流出汁水。
高诚的心尖拂过一片羽毛,喉咙发干,抱着高亦其枯坐了几分钟,在窗外的阳光彻彻底底消失的刹那,突然暴起,将高亦其狠狠压在身下掰开了双腿,粗粝的掌心对着柔嫩的穴口胡乱按压,继而伸手分开花穴,就这么沉腰蛮横地顶了进去。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高亦其几乎是在高诚插进来的瞬间惨叫出声,他的腰陡然紧绷,烙铁般的性器毫无顾忌地捅进来,仿佛在他的身体里插入一块烧红的炭,毫无快感可言。高亦其只觉得痛,他从未这般痛过,痛得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撕裂的剧痛在无可言说的地方蔓延,伴着甜腻的血腥气,让他再一回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上一次,是被高诚拿枪指着。
而高诚早已在破了高亦其身子的瞬间意识到身下的人撒了谎,又或者说……自己会错了意。男人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僵在床上,心里升腾起熟悉的恐慌,他看着哭嚎的高亦其,心情和发现暴雨里蜷缩的人影时如出一辙。
“你……你怎么……”高诚小心翼翼地将高亦其抱起来。
还好,高亦其并没有因为疼痛而排斥高诚的怀抱。
他咬破了嘴唇,气若游丝:“先生……”然后就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了,仿佛这一声“先生”耗尽了所有的气力。
高诚的心再次抽痛起来。
高亦其无暇顾及男人在想什么,他仿佛置身火烤,下体顿顿地痛,明明受了伤,花穴竟还在淫荡地翕动,含着粗长的欲根吮吸。
“先生……先生摸摸我……”高亦其艰难地抬起一只手,捏住高诚的小拇指,费力地按到花核边,他哭着求,“先生摸摸就不痛了。”
高诚沉默地抚摸小小的花核,心知摸了还是会痛,却依旧选择捏着花核抚慰高亦其的情绪,顺带咬着牙把欲根继续往深处捅。高亦其浑身一颤,腰狠狠往前一送,哆哆嗦嗦地扶住高诚的肩膀,忍了不过几秒,还是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先生,好疼。”
“先生,轻些……”
高亦其沙哑的哭声引起高诚更深层次的欲望,男人搂着他纤细的腰,再次吻过去,将所有的求饶都堵住,然后掰开高亦其沾着淫水的臀瓣,毫不犹豫地将欲根彻彻底底插了进去。
足以令人晕厥的疼痛混杂着炫目的情潮在高亦其的身体里炸裂开来,他目光空洞,呆呆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某一刻再次落下泪来。
“小家伙,是我不好。”高诚感受到了他的泪,自然明白他委屈,“不知道你还没被开过苞。”
生硬的解释引来更悲伤的哭泣,高诚忽然发现自己拿高亦其没办法,那是不论有没有记忆都无法改变的无奈,就好像天生的软肋,戳上了就疼一辈子。高亦其还偏偏戳在最痛的位置,高诚搂着他手足无措地坐在床上,欲根还牢牢地嵌在穴道里,稀薄的血水混着粘稠的汁水时不时从被撑开的穴口溢出来。
“小家伙?”也不知过了多久,高诚觉得高亦其的哭声小了些,心里一动,轻轻将怀里的人放倒在床上。
高亦其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喊痛,只是身体微微发抖,攀在男人肩头的手指很凉。
高亦其以前被高诚揉出两次淫水就腰酸,可想而知现在累成什么样,但他的精神异常亢奋,花穴被填满的滋味太过美好,盖过了身体上的倦意,哪怕那只是手指,他也无可避免地在高诚眼前露出了被满足的餍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