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暖和,屋里也不是不能烧火炉,但是男人撞进他的目光时,忽然就不想反驳了。第二天早晨,高诚喊来陈叔,让老管家出去买更厚些的毯子,而自己则待在家里,把卧房里的被子枕头全搬了下来,又喊了两三个仆人把客厅里的沙发和桌子全挪到屋里。高亦其就披着高诚的外套,站在壁炉边笑眯眯地看着。
“小兔崽子,都不来帮忙?”高诚将原来的地毯卷起来,斜眼瞪他,“给我过来。”
高亦其嘚啵嘚地跑过去,趴在高诚背上拱了拱。
高诚自然而然地将他背在背上,继续卷地毯。高亦其把脑袋搁在男人肩头,看对方卷起的衣袖下露出的结实臂膀,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干嘛呢?”高诚一下子就发现了他的异样,抬手对着他的屁股来了一下,也没真想问,而是说,“等陈叔回来,我把厚地毯往地上一铺,再加床被子,你就跟躺在床上一样。”
“哦。”高亦其拖长了嗓音,咬住高诚的耳朵,嘀嘀咕咕地说,“先生,能不能带我去电影院?”
“没空。”高诚轻哼。
他失落地沉默了几分钟,就在男人等着他撒娇时,忽然转移了话题:“好冷啊。”
高诚登时不乐意了,也不知道自己不乐意什么,仿佛高亦其不撒娇,一切都不对劲儿了起来:“走,去电影院。”
高亦其被高诚搞得一愣一愣的,被扯着走了两步,才慌慌张张地挣扎:“衣服,先生,我没换衣服呢!”
他身上穿的还是睡衣,就算裹了高诚的外套,出去也得冻感冒。高诚连忙撒了手,喊仆人把高亦其的衣服取下来,然后抱着他坐在壁炉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