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哥哥今早才喂的你。”
高亦其捂着小腹不满地蹙眉,睁着罪魁祸首闹别扭。
“怎么,还不乐意吃我的东西?”高诚重新拿了枪,用枪管把他的下巴挑起来,“不乐意也没用,老子射都射了,你能怎么样?”
高亦其一点也不怕先生会伤到自己,仰着头反驳:“就不能等我醒了吗?”
“哟,原来是想被我操。”
“先生!”他气恼地跺脚,谁料腿根忽而淌下一丝白浊,淫靡地滴落在地上,“先生……”高亦其慌得腿都抖了,重新倒回高诚怀里。
“别动。”高诚见不得自己的东西流出来,当即将他按在怀里,“乖一点,别让我再喂你一次。”
高亦其才不管那么多,甩开男人的手,自顾自地往浴室里走,边走,浓稠的精水边顺着腿根跌落,看得高诚呼吸急促,当即闯进浴室,将弟弟抱在怀里站在花洒下一起洗。
洗的时候自然不肯放过柔软的花穴,不论高亦其怎么挣扎,还是被插了个彻底,等船靠岸时,他双腿虚浮,扶着高诚的胳膊勉强走到了甲板上。
陈叔不在,他俩站在人群里,倒是没人敢上前搭讪,只有崔桦和乐文仙站在他们身边,但都没主动开口说话。
没人说话,高亦其乐得清净,他被高诚操得昏昏沉沉,根本不乐意走路,要不是在外面,肯定倒在男人怀里说什么都不起来。
崔家的船即将抵达码头,隔着水汽,已经能看见码头边密密麻麻的车了。能上船的人来头都不小,这样的阵仗情有可原,高亦其在心里想着回家好好歇一歇,若是陈叔乐意,还能求着老管家烧碗清淡的面来吃。
他在高诚身边神游天外,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越来越阴沉的脸色。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弥漫起没人看得懂的挣扎,连悄悄搭在枪托边的手都在颤抖。
“先生,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