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回来了,心可说不准。”高诚边说,边把他的腿扛在肩头,见微红的穴口轻微地抽缩,登时移不开视线,手指贴过去温柔地抚摸。
高亦其不由咬住嘴唇,双手攥着身下的被单深深地喘息。
“和以前一样敏感。”高诚俯身凑过去,亲吻他湿软的嘴唇,手指则霸道地分开花瓣,挤进湿热的穴道来回捣弄,带出水意以后,还往后穴边按压。
“先生!”高亦其的腰猛地挺起,穴口噗嗤一声喷出汁水。
高诚将他紧紧抱住,含着粉嫩的耳垂含笑问:“自己选,用哪儿。”
“……前头还是后头?”
红潮爬上高亦其的脸颊,他颤颤巍巍地伸手揉了揉充血的花瓣,答案不言而喻。
“老子就知道你痒。”高诚攥住高亦其的手腕,亲吻他纤细的手指,“开始就是用的前头,能不馋吗?”
高亦其被男人的污言秽语说得火起,抬起腿作势还要踢,哪知这会高诚没有惯他,而是挺腰,直接将肿胀的欲根狠狠地插进了穴口。
“先生!”高亦其尖叫一声,瘦削的腰来回摆了好几下,指甲瞬间在男人的肩背上留下几道清晰的红痕。
其实高亦其并不排斥和高诚亲热,他心里那点别扭早就在法国消耗殆尽,连陈叔偷偷把票改期提前回来,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见,为的什么?为的就是和先生再相见。
只是高诚刚刚撞的那一下带着分别两年的怨气,故意往他敏感的角度顶,明明分开了那么久,明明他们互相思念,却到这时才能毫无防备地展露内心深处的感情。
“先生……”高亦其深吸一口气,仰起头亲吻男人生了胡茬的下巴,“轻些。”话音刚落,高诚就粗鲁地拉开他的双腿,重重地顶了起来。
高亦其眼前一花,只觉得头顶水滴型的吊灯在狂风中摇曳,又觉得自己如同窗前飘飞的窗帘,高诚将他从过去沉闷的壳子里剥离出来,代入沸腾激烈的情潮中,掌心顺着他的脊背露骨地抚摸,每一次触碰都传达着男人赤裸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