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它们每一个都有可能藏有唐寅剑谱?”齐敬天问。
“不错。但至于剑谱到底藏在哪个东西里,不仅我不知道,红桃a也不知道。所以他每偷来一件东西,都会关起门好好研究,等确定剑谱没藏在里面之后,才会打下一件东西的注意。这就是他每次偷窃间隔都很长的原因。”
三个人既震惊又困惑地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顾旭阳问,“虽然你这么一解释,很多红桃a身上的谜团都迎刃而解了,但是一般人不可能知道这些内幕吧?你和红桃a是什么关系?”
“没多大关系。非要说的话,几百年前是亲戚吧。”
三人愕然。
“我们同为唐寅后人,不过隔了那么多代,早就没来往了,仅有的一点儿血缘关系也被稀释得差不多了,唯有关于先祖的传闻仍被铭记在心。”青年专家笑了笑,“看来只有能为自己带来利益的祖先,才有值得被铭记的资格啊。”
“你是唐寅后人?”齐敬天颤声问,“能否请教尊姓大名?”
“蔺无缺。不是什么响当当的名号,所以你们八成没听说过。”
的确谁也没听说过。三人很是为自己的孤陋寡闻羞愧了一番。蔺无缺拎起手提箱:“家里一直很关心《剑舞图》的下落,毕竟是有可能藏着唐寅剑谱的宝物,所以一听说《剑舞图》寻回,就派我过来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