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会接的哦,不过要晚一点。”
他已经被洗脑到了可怕的程度。
柏里压下心中翻腾的震惊,问小胜妈妈,“那你,为什么还,强迫他,上台表演?”
给出字条提示,发出求救信号,不是也代表着你不愿意服从这个邪/教吗?
“很久以前开始,我们一家人都被这个邪/教控制着……”
她哭着说,“最初是我的丈夫入教。然后是我,再是小胜……我们的一言一行都要向他们汇报,根本没有自由。如果我不按他们说的做,会被当做异端和叛徒驱逐。”
“那不是正好吗。”
温良久说,“反正你也不是自愿在这什么破玩意儿教里待着的。”
“他们说的驱逐,不是驱逐出教。”
她撩开自己上衣的袖子露出小臂,一小片皮肤正在规律地闪光,“是从这个世界上‘驱逐’。”
教会对成员的控制并不只是精神洗脑。她们的身边总是会有教徒以陪伴的名义看守,在监视下不得不按照教内的要求行事。对于那些“信仰不够坚定”的人,甚至会通过皮下注射的方式在身上加入微型窃//听器,监听她们跟别人的对话,来判断她们是否向外界求救。
“可你现在,已经告诉,我们了。”
柏里看见她手臂上的闪光突然急促起来,“是不是会,会有危险?”
“已经来不及了。不用管我。”
她的语气里已然显出决裂的意味,“我刚才并没有按照他们说的,把小胜带到祭祀室里去。他们就已经对我起了疑心。”
“我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着什么……但希望你们能够救救这些孩子,也救救我的孩子。”
电梯终于停在了负二层。
柏里抿了抿嘴唇。看着紧闭的电梯门低声问,“祭祀室,就在这里。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