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很,有意义的。”柏里说。
温良久被他堵了一下。难得看着他却没有出声。
柏里对突然安静的气氛感到不太适应:“……怎么了?”
他说的太主观了?还是说的太多了?
好像是说的有点多……
温良久蓦地又笑起来,打断了柏里的胡思乱想,“没什么。”
像是解开了什么困扰已久的谜题。他的眼底氤氲着粼粼暖光,如同拨云见日的明朗,神情中透露出罕见的柔软和温和,“我觉得你说得很对。”
柏里觉得这突如其来的夸奖有点耳熟。但一时心思都在游戏上,就没多往下想,“那我,进去看看。”
“我在外边儿守着。”
温良久边说边打开道具页,把自己最惯用的薙刀提了出来,“感觉有情况不对就立刻往外跑。”
柏里想了想,也打开道具页从里掏东西,“别用那个。”
他把手里的道具递过去。
“东西不错。”
温良久看着手里的一次性麻醉剂挑了挑眉,“这么心软?”
“罪不至死。”
柏里把在道具间搜到的弓箭也拿出来给他,指使他往箭头上洒。
温良久问,“那你用什么?”
“我的枪里,可以填装,麻醉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