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就做了。温良久其实并没想过“为什么”这种问题。
非要往前追溯,大概是因为前几天跟柏里对峙了那一下,联想到自己身上类似的状况。就觉得至少得挑个时间,给真正关心自己的人一个说法,给个交待。
……好像还真是因为他。
温良久揉了揉眉心,忍不住笑起来。
大概是因为碰上个嘴更严的,居然自己先开始反省了。
“挺好的。”
何戟说,“其实我还是不太理解你为什么那么喜欢他。不是对他有什么成见啊,就单纯的想不通。”
“但是现在……就觉得你俩在一块儿,也还挺好的。”
“是吗。”
温良久叹气,“如果他也这么想我就太高兴了。”
周末的早晨,思修小组聚集在校门口等车。实践活动的地址离得不近,坐大巴要半个小时才到。
柏里来得并不晚,只是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大巴上乘客半满,小组里七人一起上了车,他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打瞌睡。
并没有更多的位置可以选择,温良久理所应当地坐在他旁边。
……偷看他打瞌睡。
同行的除了他们和何戟三人,其余都是女孩子。同专业甚至同班,一路上聊八卦安利爱豆话题没断过。
温良久在后面听了一会儿,压低声音问,“什么叫舔狗?”
“就是主动去勾搭喜欢的人。”
何戟解释道,“就像那种,每天给他发早安晚安啊,生病了难过了嘘寒问暖啊,反正就是主动讨好人家之类的。”
“哦。”
温良久自言自语:“那我也可以啊。”
何戟挤眉弄眼,“跟柏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