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香槟的酒精度数不算高,她也看得心惊胆战,拦了好几遍。
“你干什么?”
柏里把自己的杯子从她手里夺回来,“你自己明明也有,干嘛抢我的?”
“……”
慕羡一愣,往他那边侧了侧耳朵,“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柏里把杯里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长长地叹了口气,满足道,“我说你自己明明就有得喝干嘛还要抢我的。”
“……靠。”
她难得爆了句脏话,“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原来你喝了酒之后说话这么利索的。”
柏里撇了撇嘴,似乎对这个话题一点兴趣都没有。豪迈地又接连干掉两杯后,突然自己主动开口说,“羡羡,你觉得他会不会想跟我上//床?”
过分豪迈了。慕羡被呛得不轻,咳了半天才缓过气来,“……啊?谁?温师兄?”
“等会儿,你们已经聊到这一步了?”
“没有聊过。”
柏里摇了摇头,接着自己莫须有的逻辑说了下去,“可是我都没有为他花过钱。”
“我没有很多钱可以给他。所以他是不会跟我上床的吧?”
慕羡:“……”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试探着问,“是我没听懂还是怎么着,你最近犯愁的事儿是在想要包//养温师兄吗?”
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谈得这么大手笔了吗?
柏里又摇头。
“我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他。”
他对着酒杯嘟哝,“那他为什么会对我那么好?”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真的困惑。慕羡还没来得及分辨他需不需要自己说些什么,又听见他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
“他对我那么好,说喜欢我,也可能只是想跟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