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里嫌弃地别过头,却也忍不住偷偷笑起来。
“我觉得吧,以后我们有什么事儿都立马跟对方说,别再搞这种误解了。”
见他一直没有动作,温良久自己厚着脸皮靠了过去,歪在他肩膀上格外小鸟依人,“让人(家)心里怪难受的。”
“……”
“好不好嘛。”
肩膀上沉甸甸的。柏里悄悄转回来,视线下落,看到他漆黑的发顶,“可是……有些事,你未必想听。”
“只要是你的事儿,无论是什么我都想听。”
“可是……”
“你还可是!”
温良久动了动,发丝在他的颈窝里柔软地扫过一阵痒,“再可是我就亲你了啊。”
“亲到你听话为止。”
“……”
“我知道了。”
柏里再次别过脸去,耳根却一点点红了,“我会说的。”
他一妥协,温良久反而语气惋惜,“你果然不想让我亲你。”
原本只是心血来潮这么一说,柏里却当真了。
不过是个吻而已,他想要的一点都不过分。
柏里推开他的脑袋挪到他对面坐,坚决地一仰脸说,“没有,你亲吧。”
“……”
温良久被这大义凛然的索吻气势震慑到了,“真的假的?”
柏里把眼睛一闭,“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