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连讨论都不被允许,她刻意压低声音,“光是看那满是尘土的破败模样您就能想到,那里已经荒废了多久。”
那所房子比旁边的都要高,矗立在一条相对偏僻的小路尽头。比起住宅,他更像是座钟楼,四面的墙体被爬山虎密实地覆盖着,从上层的鲜绿到底下腐败的枯黄褐色。看得出已经有许久没有打理过了。
一看就是有故事的房子。柏里和温良久交换视线,都从对方眼中看出兴趣,打算进去看看。
“辛德瑞拉,你在这里干什么?”
还没来得及移动,一位华服盛装的女人赶了过来。她打扮精致,头上戴着缀满花朵和蕾丝的礼帽,大声呼唤姊妹的名字,颐指气使,“你该回你的女主人家去干活了!”
“……姐姐。”
柏里身边的女孩立刻低着头走了出来,“我知道了,这就去。”
走之前,她又回头看了柏里一眼。飞快的一瞥,细密卷翘的睫毛颤动着,跟随鸟儿般清丽的声音,“再见,先生。”
“再见。”
柏里说,“希望能在,舞会上见到你。”
“……”
温良久的目光锁定了他。
辛德瑞拉闻言似乎也有些惊讶,又飞快地看了他了一眼。却是欲言又止地摇摇头。
在姐姐的注视下,她终究没再说什么,急匆匆地往回走去了。
“安娜。”
辛德瑞拉走了,梅还在。面对这位打扮精致的小姐,她的态度并不十分友好,甚至是不满地嚷嚷,“正好。我正想问问你,从我这借去的手套打算什么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