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凑近差点被他睫毛戳到。柏里忽然笑起来,在这么郑重的承诺前,关注的重点依旧立刻跑偏,“你是不是想亲我。”
“……”
“那你还不快点来?”
喝醉了之后的小宝贝太能勾人。温良久无法确定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进退两难间只好浅尝辄止。
柏里意犹未尽地砸砸嘴,“还要一个。”
“……”
“啵。”
“最后一个。”
“啵。”
“好啦。”
他心满意足地缩回被窝翻了个身,“我要睡觉啦。”
说完就真的再没下一句了,安安生生地睡起觉来。留温良久自己趴在床边低头笑得无奈。
缓了一会儿起身关灯。走到门口时,听见身后传来模糊的一句,“我也是啊。”
温良久下意识地转身,“嗯?”
“如果你开口。”
他喃喃地说着,像是梦话,“想让我干什么都行。”
第二天早晨,慕羡窝在沙发里睡得很香。
柏里醒来头痛欲裂,稍一回想却能记起前一晚自己都干了什么。于是更加懊恼——还不如断片,什么都想不起来呢。
简直把自己十八年来积攒的任性劲儿一次性都挥霍了个够。
温良久最先醒来,枕着手臂在旁边观察他的动静,把他醒来后从懵逼到懊悔的过程尽收眼底,心里一早就乐疯了,强压着嘴角没有笑出声来,“醒了?哪儿难受吗?”
“……不难受。”
柏里连装睡的机会都没有,坐起来揉了揉蓬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