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数久了,一帮兄弟们也咂摸出味道来,纷纷嘲笑温良久“家里管得严”。
但他虽然表面上不说什么,却能看出是真的享受这种被管束的感觉,任谁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以前可是最不服管的一个,让往东必须往西的。”
柏里“哦”了一声,转头看向身边的人,笑着问,“真的吗?”
“真的。”
温良久说,“我的东南西北全是你。”
四周嘘声一片。还有人吹口哨,“怪不得大戟说你俩恶心巴拉。真真的。”
何戟就坐在旁边,“唉呀,心照不宣。心照不宣。”
都是群大老爷们,聚会到后半场,聊得兴起,话题走向越来越黄暴。温良久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酒桌上已经说到“没给对方口过怎么能算是真爱呢,明显心不诚。”
柏里一愣,抬头看了他一眼。
“聊什么呢一群牲口。”
温良久当机立断地捂住他耳朵,用眼神diss全场,“别当着我们家宝贝儿的面发骚行吗。我就听不得你们这种”
何戟一乐,“我们怎么?”
“污言秽语。”
温良久义正言辞,“有辱斯文。”
辱不辱斯文不知道,但柏里是听进去了。
当晚回到家,他洗漱完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对窝在沙发里翻书的温某人凝视良久。
温某人被盯得有点发毛。
晚上喝了点酒,柏里思路不是很清醒。但下这个决心也不需要什么智商,他盯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蹲在温良久面前,伸手去拉他的睡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