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格没有反应。
德鲁疑惑地回过头,却见他的脸色十分苍白,手指也紧紧地攥了起来。
德鲁担心地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伯格沉默片刻,低声说:“我有些累,想先休息……你能不能先去客房睡?”
德鲁愣了一下——新婚之夜被赶出去,对很多alpa来说甚至可以算是耻辱,好在德鲁并没有很多alpa那样想要掌控一切的大男子主义,见伯格脸色苍白,他心疼都来不及,更别说是责怪了。
德鲁有些担心地看了他一眼,说:“真的没事?要不要叫医生?”
伯格摇头道:“没事……就是很累。”
德鲁也知道婚礼仪式复杂,一整天的婚宴的确会让人精神疲惫。见伯格脸色苍白,德鲁便站起身来,笑着挠挠头说:“那你早点休息吧,浴室里有新的洗漱用品,还有睡衣……都替你准备好了。呃,我就在外面,不舒服记得叫我。”
伯格点了点头。
直到德鲁转身离开时,伯格才脸色僵硬地放开拳头,长长地呼出口气。
新婚之夜,把自己的alpa赶出去实在不合规矩,可是,哪怕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在面对这样一个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陌生的alpa时,伯格还是没办法坦然跟他相处,更不可能跟他同床共枕。
一想到要跟这个陌生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伯格就觉得脊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