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的人快速浏览了一下自己的记录,发现很多内容的答案都是空泛无力的,不由皱了皱眉,但又有些无可奈何。
香港的法律就是这样,模仿欧美法系,讲究程序,问讯也不能动用其他手段,对当事人保护周到。
不由瞪了陆知处一眼,跟同伴喁喁私语几句。
“陆先生,在你的律师没有到来之前,你不能被获准保释。”
冷淡有礼地说完,门打开,递上一杯热咖啡,关上,脚步声渐远,室内只剩下他一人。
陆知处看了看手表,这会离刚才进来还没过去几小时,怎么自己倒觉得好象过了很久?
廉署的人怎么知道当初他挪用荣华和日文的资金与钟沁做交易的事,还扯上了八竿子打不着的容帮?
必定是有人举报了,扯上容帮显然是为了让事件扩大,但又是为了什么目的呢?
钟泓?钟鸿均?钟家的敌人?还是自己以前得罪过的人?……
陆知处觉得有点头疼,闭上眼,身体微向后仰,头抵住了椅背,阖眼。
出来的时候,已经漫天星光。
张绍正站在车门旁边等他。
“陆,你没事吧?”张绍招了招手,“很少看你这么神不守舍的,他们没怎么你吧?”
陆知处摇摇头,上了车。“钟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