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似乎听见了响动,君长知转过头,淡定地扫了眼骑着马傻愣在自己身后的锦衣卫,也不顾自己是不是挡住了人家的去路,见了那白胖的兔子,拎着耳朵也不挂在捕获馕上,便架着他的坐骑来到白术面前——还没等候着反应过来这家伙要干嘛呢,下一秒怀里就被塞进了个毛茸茸软绵绵的东西,还有一股温热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白术:“……干嘛?!”
君长知:“送你,一会儿窝树上无聊时候摸着玩吧。”
白术:“……”
这和小学生说话的语气……不对这不是重点,什么叫“一会儿窝树上无聊时候摸着玩”——你他娘还有啥不知道的?!
君长知完全不顾面前的锦衣卫完全石化,冲着努努嘴:“你们锦衣卫不都随身带着止血药么,给它耳朵抹抹,别弄死了。”
白术:“……”
君长知见她不说话,也停下来,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懒洋洋地勾勾唇角:“紧张?”
白术低下头,看看怀中活蹦乱跳的兔子,不说话。
正琢磨这人难道是准备说些什么话安慰自己,便听见——
“谁叫你要当锦衣卫呢,”君长知说,“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