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奇怪地看着那个刚刚摸了它狗脑袋的家伙像是贼似的爬上房顶。
然后选了其中某一处的房顶,掀开瓦片,将手中沉甸甸的包袱直接扔了进去。
做完这一系列事儿后,她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了——空气之中只听见她衣袍翻飞所发出的的扑簌声音。
……
白术从君府的后巷走出来时,已经看见有侍卫上了街道。
她脚步一顿,灵活地闪身缩了回去,捉摸了下,便从手中最后一个包袱里,掏出些东西往脸上抹了抹——没等一会儿,那鼻子山根就变得高挺了些,她又拍拍脸颊,原本没多少肉的脸颊瞬间鼓了起来,又碰了碰唇,一张小嘴便成了毫无特色、颇为苍白的大嘴。
她又吞下一粒药丸似的东西,再稍稍将背佝下,等她从巷子里走出来时,便理直气壮地与那些寻找她的侍卫们擦肩而过。
一路上,白术庆幸自己没有遇见一个锦衣卫,顺利地就到了渡头。
她花了多一些钱,从一名老妇人手中买了最近的一艘去北方渡口少庆的船只的位置。
捏着那张船票,站在渡头,白术一时间有些恍惚——就好像回到了那一天,在都尉府的小小食堂里,纪云站在那破破烂烂的餐桌前,指着一张羊皮纸同她们解释:少庆,就是通往北方水路转陆路的最后一个可抵达岸口,北方缺水,再往后就没有可行船的路了……过了这岸口上了岸,前经少关,北阳,俞夏,公主岭四大关口,通往四个方向,然而那地图就像是一个收起来的笼——
这四个关口最后所有的指向处,统统都指向北镇王的封地。
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