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手忙脚乱去抓自己的腰带,但是最后却是被拉着手用那松开的腰带缠了起来挂在了树上,变成了任人宰割的死王八样……
白术拼命挣扎。
背后树的枝头被她拉扯得哗哗作响。
正当她觉得在这样下去她能把整颗树连根拔起砸君长知头上时,突然之间胸怀一满,鼻子之间充满了熟悉的气息,她微微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完完全全的拥抱住……
男人微微鼻梁的鼻尖就靠在她颈脖动脉的温热处——
“你走之前,我爹还问我,那未来的皇后娘娘同我什么关系。”
“……”
“我当时说,过了那日,便没有关系。”
“君长知,你……”
“那日未来,”君长知抬起头,对着白术笑了笑,“所以我特地千里迢迢赶来北方,就为了亲口问你一句,二十八,咱们,是什么关系?”
他的声音又轻又慢。
这样习惯了冷言冷语,雷厉风行的人,头一次用这样小心翼翼的方式说话。
他笑着,那笑中的无奈深深侵染入了眼角,一双眼深邃得犹如星辰瀚海,叫人跌下去就再也爬不上来。
白术愣怔地看着君长知,任由散落的衣衫敞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腹紧紧地贴在君长知那有些冷硬的外袍之上,胸前层层叠叠缠绕着的白布之上,感觉到那修长的指间轻轻滑过——隔着布条,传来异样的震动。
“知你习惯混迹于男人中不着调,却发现到头来这认识无论如何也成不了习惯……你同那北镇王又有多熟,那般亲密地坐在一起,你碰碰我我碰碰你?”
君长知的唇瓣靠在白术的耳边,说话时,柔软的唇瓣有意无意地碰到她的耳垂,令人双脚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