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长知果然放开了她,然而那手却并没有完全离开,而是落在白术的肩头将想要站直离开的她推回了树干上,同时俯下身轻啄下她的唇,淡淡道:“急什么?”
“这是在干嘛?”白术问。
君长知轻笑一声:“没什么,想做便做了。”
白术顿了顿:“你手别在我肩膀上蹭来蹭去。”
君长知动作停下,缩回手看了看手心,随即用淡定的脸扔出一句:“你该洗头了。”
白术:“……”
操你爹,这男人——
白术连发火的心思都没有了,一脸嘲讽:“北方缺水,你要不试试跟万岁爷申请南水北调,也算是造福一方,没有白走一趟——”
“没白走。”
君长知垂下眼,轻跃上最低的枝头,随后没忘记伸手把白术也拽上去——衣衫扑簌之间,下一刻白术便稳稳坐在他怀中,月影摇晃,树木的枝叶将两人笼罩在阴影之下,君长知一只手放在白术腰间,漫不经心地摸索着她的小腹,还略微不老实地想继续往下探,白术警告似的,后者顿了顿停下了动作,却并不拿开。
君长知的呼吸尽数洒在白术的颈脖之间,大约是喝了酒的缘故,那呼吸很烫,他略微沙哑的声音响起——
“没白走,”他重复了一遍,“把你捡回去。”
“捡回哪?”
“央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