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长知。”
“……”
“君长知,嘿嘿。”白术微微眯起眼,那始终僵硬的背往后一靠靠在男人怀里,拍拍他的手调侃道,“你现在知道宝贝我了。”
“嗯。”君长知说,“又如何?”
白术的双眼弯得像月牙:“喜欢我啊?”
“嗯,又如何?”
“什么时候的事?”
“……”
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呢?
其实君长知自己也不知道了。
大概是很早以前她迈着短腿从都尉府跑到大理寺就为给他送只破螃蟹的时候;大概是她顶着大理寺上下不欢迎的目光笑嘻嘻地迈进阅案房凑到他身边讨杯香甜的果茶,喝过了又像只野猫似的小心翼翼挨着他睡着的时候;大概是那晚中秋月圆华灯初上,她蹲在屋顶上偷看歌舞,同时低下头跟站在屋檐下给她送来长寿面的他说话的时候;大概是他将大阿福递到她手上,她满脸被通知俸禄翻倍的喜悦的时候;也大概是在她受了委屈受了污蔑时微微瞪圆了眼,一边嚷嚷着“说了不是我”“君长知是个王八蛋”的时候……
君长知自己也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