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送她回家的时候,说的也是这句话,“我等着你上去,看你屋子里的灯亮了再走。”
只不过那个时候宁墨并没有走。他笑嘻嘻地从背后搂过雾浓浓。
“你怎么进来了,我妈看见要说的。”雾浓浓紧张地推开宁墨。
他倒是不害怕,咬着雾浓浓的耳朵道:“我亲自把你送回房间才放心。”
雾浓浓无可奈何地白了宁墨一眼,“送回房就走哦。”眼看着她母亲就要看到他们俩了,雾浓浓不得不妥协。
还没得到宁墨的回答,他就吓唬她,她母亲来了,两个人做贼似地跑上楼。
“你怎么还不走?”雾浓浓推了推赖在她床上的宁墨。
宁墨一把拉过她,一路闻着她头发上的香味直到耳垂。他抬起手表看了看,“已经零点了,该过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
“你说什么呀?”雾浓浓被他的气息缭绕得直笑。
“今天一定会累得半死,晚上哪里还有力气伺候老婆大人,趁现在先补过。”
于这种事情,雾浓浓的抗议向来都是无效的。她的反抗只会助涨某人的恶趣味。可是不反抗仿佛显得太不矜持,所以她只能矫情地反抗。
这事便越发止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