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疮百孔。
那以后,无论是多吃、少吃或者吃点儿刺激的食物她的胃疼总能准时发作,比月经还准。
雾浓浓心里很苦,可是再苦,她也一定要把那件事情办成,否则她一辈子睡觉的时候都会噩梦连连,难以入眠。
如非万不得已,雾浓浓也是不愿意上演这种苦肉计的,虽然这计划得天时、地利、人和,事前想得再周密,也有意料不到的事情。
比如,她怎么能肯定宁墨就一定能看到此时的她呢?
又如何能肯定,看到了,宁墨就一定能上前询问呢?
雾浓浓心里打着鼓,求各路神仙保佑。
大约是她心太诚了,雾浓浓疼得已经有点儿恍惚的时候,耳边传来了那个声音,“你怎么坐在这儿?”
雾浓浓抬起头的时候,面脸都是泪水,她一向是对疼痛格外敏感的。
小时候打个针能弄得全家鸡飞狗跳,最后她爷爷出面也管不住,所以生病只能吃药,不能打针。
后来有了宁墨。这人虽然处处都能克制她,可唯一生病一事上却也拿她无可奈何。不能打点滴,不能打针,只能吃药。
有一次病得实在是重了,不打点滴实在不行,宁墨好说歹说,说是专门从南京用直升机接了一个据说扎针最不疼的护士来给她打点滴。
就这样,雾浓浓都是不依的,宁墨在旁边说尽了好话,甚至做出了原则性的让步,保证以后要将卢域所有的行踪都及时汇报给雾浓浓,还要帮她追求卢域这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