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扬了扬手中的钥匙,“刚才绑着你打点滴的时候,从你身上摸的。”
雾浓浓的脸再次红得像猴子屁股。
她就说她怎么那么容易敏感、冲动,她就说她怎么忽然心猿意马被那王姐捉去了手扎针,原来他并没有太规矩。她本来还以为那是挣扎中,宁墨不小心才碰到的。
想不到这厮却是故意而为,假公济私,偷她的钥匙。
害得她心猿意马。
“吃粥吗?”
雾浓浓侧头看向宁墨拿出来的袋子,包装袋上写着“老王记”三个字。
“他们还在开粥店?”雾浓浓有些惊奇,这家粥店从她知道开始起,到如今至少得十年了吧。
“嗯。”
“还在那个巷子里?”
“嗯。”
雾浓浓把鼻子凑到宁墨端过来的饭盒里,深深地闻了闻,“还是那个味道。”
还是皮蛋瘦肉粥,还是她最爱的口味,他还记得。
可从医院去,却要对穿城,从城南到城北才能买到。
她只吃那家店的粥。
宁墨拿着勺子,舀了一勺到雾浓浓的嘴边。
雾浓浓虽然想矫情,可是胃提出了强烈的抗议,所以想了想还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