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宁墨悔婚,恶意收购雾氏起一切就不一样了。
明明她才是那个受害者,为什么处处受到谴责的反而是她。小姑姑骂她不学无术配不上宁墨,宁墨甩了她是她活该。
她母亲骂她没用,连个男人都拴不住。
她的那些朋友幸灾乐祸地看着她,恨不得再落井下石。
雾浓浓的泪水在寒风中滚落,仿佛很久不曾有过这种心情了,她以为她够坚强了,可是也许真的是年关将近,总是让孤单的人特别脆弱。
门上响起敲门声。
雾浓浓赶紧抹掉眼泪,打开门。
门外是穿着一身墨蓝色笔挺皇室戎装风格大衣的宁墨,雾浓浓赶紧转身,不想他看到自己的红眼圈。
宁墨踏步走进雾浓浓的私人空间,“比上次看起来干净多了。”
雾浓浓才想起上次她生病,宁墨就来过了,早看过她邋遢的样子了,她不由得悔恨,怎么思虑这么不周,显得形迹太露。
这场游戏玩得十分累人。
你既不能形迹太露,又不能拒人千里之外,中间的分寸太难以把握,一旦你掌握了节奏,那边是男女之间的大师级人物了。
“过年了嘛,中国的传统不就是掸掸尘吗。”幸亏雾浓浓还算有急智。掸尘就是大扫除的意思。
“我怎么记得腊月二十四才是掸尘,今天二十三不是该送灶王吗?”宁墨对中国习俗的了解恐怕要胜过雾浓浓许多。
雾浓浓一脸通红,是愤怒的红,她就知道宁墨一向只会嘲笑她,笑她没知识,没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