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浓浓是被宁墨硬拖着坐上验血那张椅子的。
这验血自然也少不了打针最不疼的王姐。
宁墨替雾浓浓将袖子挽高,对王姐笑了笑,“王姐,咱们不急,让浓浓做一下心理准备。”至于宁墨使的眼色,雾浓浓就没看见了。
雾浓浓松了口大气,觉得宁墨此刻还不失为一个人。
“好,我先帮她消一下毒。”王姐的动作很温柔,有一种母亲的温柔,所以雾浓浓并不排斥。
宁墨看着雾浓浓道:“我想起个笑话。”
雾浓浓不理他,他能有什么好的笑话。
宁墨不管她,自顾自地道:“话说,新婚之夜,送亲的宴席都散了。第二天厨子检点桌面的时候,发现不见了一个糖人。新娘子忽然大笑起来,旁边的人就问她笑什么,你猜她笑什么?”
雾浓浓好奇心不能说不重,她瞬间就被宁墨忽悠了过去,“她笑厨子太马虎么?”
雾浓浓的话音刚落,忽然又尖叫起来,“痛。”那眼泪立刻盈了眼眶,王姐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扎了针。
宁墨立刻按住她的手臂,“别动,一会儿针头斜了,戳破血管。”
“你……”雾浓浓愤恨地看着宁墨。
宁墨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乖,坚持片刻,我告诉你答案。”
雾浓浓用脚猛踢了一下他。
他还是兀自笑着,“那新娘子说,‘怪不得昨晚有人的舌头甜津津的。’”
雾浓浓没笑出来,旁边的王姐就笑了出来,“好了。”
宁墨替雾浓浓用棉签压住出血点,对王姐抱歉地笑了笑,“这比带孩子打针还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