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浓浓摇摇头,“我不想让宁墨给宁儿留下那样的印象。”留下他这个父亲拒绝她母亲的印象。
对宁墨其人,雾浓浓虽然战略上乐观,战术上可丝毫不乐观。
“你知不道你悔婚那天,宁墨一直在民政局坐到他们下班。”白雪之忽然加上一句。
雾浓浓再次放下手里的披萨,“他不是明知道我已经飞走了吗?”
白雪之不答,雾浓浓瞬间就了然了。
也许当时他还在给她机会,他没去机场,或许就是说,他可以装作不知道,不知道雾浓浓还要第二次悔婚,他给了她一天,八小时,四百八十分钟收回她的决定。
可惜,当时雾浓浓怎么会有那等心情。
“你是说,那是最后的机会?”雾浓浓有些忐忑。
“宁墨一向不是拖泥带水的人。”白雪之道。
是啊,拖泥带水了十年,也许该是曲终人散的时候了。
“机会总是靠人去争取的。”雾浓浓挥了挥手,想把阴霾挥掉。
chapter 50
古人云,亡羊补牢,未为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