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如果宁墨那么容易就能打动,就不可能单身到现在了。
本来没有奢望,所以失望也不大,这一次,只是想让宁墨知道她的态度,总要亲口对他说了才放心。
不过,宁墨是不是也太狠毒了些?
晚上给小小宁讲完睡前故事,躺在床上的雾浓浓便开始辗转反侧起来,全身发烫,难受得不断呻吟,但摸摸脑袋,却是一头冷汗。嗓子干痒,不断咳嗽,喝再多的水都是枉然。
任谁被放车库里冻一下午,也不会比雾浓浓现在好到哪里去,她清楚滴知道自己病了。病人仿佛病的不只身体,还有心灵,特别的脆弱,雾浓浓翻出电话,开始播那个已经关机许久的号码,这下倒好,成了空号。
雾浓浓的眼泪一下就飚了出来。
一只小手探上雾浓浓的额头,吓得雾浓浓赶紧把小小宁推开,这病毒还不知道传染不传染呢。
“妈妈没病。”雾浓浓强忍住咳嗽,嗓子有些嘶哑地对小小宁道,重新将他安顿好。
关上灯的时候,就看见房间里有一片蓝白色的光芒,“爸爸。”
小小宁不知何时已经将他的手机翻了出来,显然是不相信雾浓浓的判断,虽然年纪小,但是脑子已经很好使了。
雾浓浓从他手里拿过电话,电话那头有声音遥远的响起,“at?”
可能病的时候真的特别脆弱,雾浓浓握着电话便想哭,声音难免有些哽噎,“宁墨。”
电话那头瞬间无声了,片刻后才传来冰凉的声音,“这么晚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