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你也该死心了,你们经历过那么多,你怎么还能奢望他回头,何况他身边还有那么个狐狸精。”白雪之是一心为了雾浓浓好的。
雾浓浓笑了笑,“这是我欠他的,我欠了他两年的感情。”从18岁宁墨驻进雾浓浓的生活开始,到20岁他悔婚离开,刚好两年。既然在悔婚一事上她讲求公平,在感情上便也同样追求公平。
何况,这些日子里,雾浓浓想起了一件过去她从没在意过的事情。
“其实,宁墨也病过。”雾浓浓在冰凉中想起了。
八年前,宁墨急性阑尾炎住院,她雾浓浓干什么去了?雾浓浓记得当初她听到宁墨住院消息的时候,当夜就去了荷兰。
因为,卢域当时去荷兰出差,雾浓浓死活要黏着去,硬逼着宁墨当时用生意伙伴的权利强迫了卢域同意。
雾浓浓如今回忆起来,后来宁墨不再参与卢域的生意,不知道和这个有关没有。她内心暗自窃喜,仿佛抓到了宁墨心理的蛛丝马迹似的。
当初那般明显的感情,她雾浓浓视而不见,如今沙子里挑金子,她都能火眼金睛。
雾浓浓将过往之事告诉白雪之后,白雪之笑了笑,“当初你也真够没良心的。”
“是啊,也不知道当初宁墨是怎么坚持下去的,雪之,我才坚持了两个多月,就要坚持不下去了。”雾浓浓苦笑道:“雪之,爱一个人实在太辛苦了。”
雾浓浓也不知道,麻药过后,宁墨疼痛的时候,是个什么感受。如今想起来,只觉得恻然。
很多事情的因果报应,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白雪之正要启唇,也许是劝雾浓浓就那样放弃,可正巧,雾浓浓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