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浓浓长叹一声,“肯定是宁墨在其中作梗,他越是怕见到我,越是有戏是不是,雪之?”
“那你还愁眉苦脸干什么?”白雪之其实是不同情雾浓浓的,她哪里需要人同情,她同情别人还差不多。
雾浓浓一改愁容,挽住白雪之的手臂道:“我这不是怕你重色轻友,不帮我嘛,雪之姐。”
“切,瞧你这嘴甜的。”白雪之觉得自己才是该被同情的人,“杜阿姨的生日宴会,我不带我老公去,带你去,什么意思啊,你就不怕有蕾丝的嫌疑啊?何况雾大小姐,居然沦落到要蹭会,你也不害臊啊?”
“人总不可能一辈子都风光啊,就拿宁墨来说,他不也有低潮的时期嘛。”雾浓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白雪之只能冷笑一声,“是啊,是啊,还不是拜你雾大小姐所赐。”白雪之顿了顿,“我说这里追求你的大少难倒还少了,你随便找一个不就进去了,干嘛非赖上我?”
白雪之说的是实话,雾浓浓弃婚宁墨后,身价水涨船高,连有个拖油瓶都丝毫不损她的魅力,从她回国到现在,追求的人少说也有一支足球队了,全是身价不菲的成功人士。
与当年雾浓浓被宁墨弃婚后的境况,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雪之,你难道还不知道我吗?我对宁墨的一片赤胆忠心天日可表。”
“你表早一点儿不行吗?”白雪之很无奈。
可是雾浓浓只要皱皱眉头,眼里滴两滴眼药水,白雪之就没辙了,美好的事物人人都喜爱。“少给我装可怜,你有本事去宁墨跟前装啊,男人不就吃那一套?”
雾浓浓轻轻地将笑容收敛了起来,“要是装可怜能让宁墨回心转意,那我本事可没你妹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