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雾浓浓就后悔了,她也许该问,“要不要来杯酒?”然后让酒顺着她的脖子流下去,那样一切就都顺理成章的流下去了。
“那样廉价的东西,我早就扔了。”宁墨面无表情。
雾浓浓被刺激得瞬间就站直了身体,仿佛要作战的女斗士。
那t恤自然是廉价的,宁墨这种穿惯了高级定制的人不可能认不出来。可是当时那样长的时间他都不扔,现在扔了,这意味着什么?雾浓浓不愿去想。
可惜人有欲则不刚。
雾浓浓浑身的线条又柔软下来,与宁墨擦肩而过,爬上床,半跪半坐地面对宁墨,脖子微微后仰,颈部的曲线一直延伸到衬衣领口下面,引人探索。
其实雾浓浓这方面经验不多,都是根据男性时装杂志里的性感照片来学的,可称得上□而不□。
“是你自己出去,还是我让张妈来请你出去?”宁墨的人不进反退,已经走到了门边。
这是一个杀手锏,如果是后面一个选择,雾浓浓估计都没脸做人了。
“你……”雾浓浓跌坐在床铺上。
宁墨将一件大衣扔给雾浓浓,“穿上,出去。”
这里毕竟是宁家,是雾宁爷爷、奶奶住的地方,雾浓浓可没胆子冒险。她只能挫败地套上大衣,很显然她的个人女性魅力,对宁墨毫无用处。
十年前,雾浓浓为了可以歧视甚至嘲笑宁墨,特地□裸地站在宁墨的面前,本以为他会如野兽一般扑上来,然后她会将他推开,然后嘲笑他仿佛发情的禽兽,嘲笑他的欲求不满,嘲笑他的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