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还一直在遗憾,“多好的马啊,多好的马啊。”
雾浓浓忽然有一种,过去种种都已经死去的感觉。
“雪之,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是不是不该回来?”雾浓浓望着白雪之。
白雪之张口不知道说什么,她是觉得雾浓浓最近有点儿不对,仿佛做什么都没兴趣,可是没想到她居然开始怀疑人生了。只是雾浓浓的问题,白雪之也没有答案。
“浓浓。”来人的声音很惊喜。
雾浓浓回头看,正是聂家老三,“聂先生,你也来骑马,真巧啊。”雾浓浓礼貌地寒暄。
“是啊,是啊,浓浓你叫我jack就好了,聂先生,聂先生的听起来多见外啊。”这又是一个自来熟。
可惜这位聂先生帮了雾浓浓一个不小的忙,所以她怎么都要应付的。
至于这边的那对大秀恩爱,雾浓浓更是看得眼里都要冒火,索性躲到一边去。
雾浓浓和聂三沿着草径并肩而行,说的不外乎是寒暄的话,从天气到最近的世界大事,当然还有雾浓浓的万分感激,但话题绝不亲密。
雾浓浓心里一直想的是,如何不伤颜面地拒绝聂三。
话刚到嘴边,就听见刚才骑马的那边吵嚷了起来,好像出了什么事情。
“我们去看看。”雾浓浓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