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又暖一口气爬到五楼,心跳加速地敲了敲左问的房门,故作矜持地只敲了三声,里面却没人回答,俞又暖不死心地又敲了敲门,并将耳朵贴在门上去听里面的动静。
没有任何响动。
俞又暖这才不得不接受左问还没回来的事实。
俞又暖走下楼,在小区里转了转,古老的小区,只在前面的中心花园里有几张石凳,不过坐在那儿就看不见左问何时回来了。
俞又暖又爬回五楼,从手提包里拿了两张纸巾垫在楼梯上,然后坐了下去,百无聊赖地拿出手机玩了一会儿游戏,再看看表,都十点了左问还没回来,她已经枯坐了将近三个小时了。
刚开始,有人上楼的时候,俞又暖还会不好意思地站起身,不过现在她又渴又累,也习惯了那些人异样的眼神。只可惜手机电池不管用,已经关机了,她只好将手肘撑在膝盖上捧着下巴发呆。
俞又暖有些渴,但是又不想错过左问回来时看见她那么可怜地坐在楼梯上的样子,所以抱了抱手臂,抻了抻腿,继续发呆。
“那个阿姨还在。”住在左问公寓对面门的小孩子掀开了一点儿门缝,这话应该是对家中大人说的。
小女孩儿好奇地看了俞又暖一会儿,叮叮咚咚地跑了回去,过了一会儿她抱着一个奶瓶轻轻走到俞又暖的身后,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阿姨。”
俞又暖回过头,就看见一个穿着粉红色小裙子,雪白袜子的西瓜头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