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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式床比较高,俞又暖“咚”地一声摔在地上,睡眼朦胧地捂着后脑勺,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隔壁的白宣被惊醒了,老人的睡眠浅,她赶紧推了推左睿,“怎么回事?不会是在打架吧?”

左睿揉了揉眼睛,“左问不会的。”

“我没说左问啊,现在女人打男人的大有人在。”白宣道。

左睿正是犯困的时候,搂了搂白宣道:“睡吧,孩子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

片刻后俞又暖才大概意识到自己是摔到床下了,这床太小,她睡觉又不规矩,摔下来也不算奇怪,所以她舍不得睁开眼睛地瞎摸着重新爬上床,不过片刻功夫,就又睡得黑甜了。

左问冷眼看着俞又暖又像八爪鱼一般缠过来,甜蜜的香气再度笼罩在左问的周围。俞又暖收藏过很多古董香水,但不管用什么香水,她身上的香气都没变过,一如十年前,清清甜甜。

这香气在初夏的被子里被蒸得仿佛发酵的面包,对饥饿的人简直就是地狱般的折磨,左问很想将俞又暖再一脚踢下去,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但俞又暖在睡梦里仿佛梦到了这一幕,她的手轻轻下滑,在左问的腿上安抚地拍了拍,意思是:别闹。

可是俞又暖手的长度刚好只能够到左问的大腿根部,这真是越安抚越躁动,左问索性将被子全部裹到了俞又暖的身上,抬腿轻轻推了推她,俞又暖就圆润地又滚下了床。

这次不知道是力道适中,还是她摔的姿势太过美好,竟然也没有醒,就那样在地板上继续香甜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