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饭后半小时再吃,才不伤胃。”贺光临出门时回过头来道,“早晨再量一下体温,如果还是下不去,就得去医院验血。”
俞又暖点了点头。
左问睡着的时候五官很柔和,其实他的五官本来生得十分清俊,只是他醒着的时候,配着那股子冷峻,无端就增加了一股让人难以靠近的距离感。
俞又暖的指尖在左问的唇瓣上轻轻地来回划拉了两下,沉睡中的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俞又暖赶紧收回手,又给左问换了一张湿帕子敷在额头上。
也不知道左问吃了晚饭没有,俞又暖去到厨房找米找锅,熬了一锅白粥,并非高难度的家务,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熬粥这点儿智商还是有的。
虽然左问正躺在床上难受,可俞又暖就是忍不住地在厨房里跟着耳机里的音乐开始扭臀摆腰。
生病的左问就像拔了牙的老虎,再也不能伤人,而且还给俞又暖提供了一个“趁虚而入”的机会,这让她实在忍不住撇开罪恶感而觉得有些开心。
香喷喷的白粥出锅的时候,俞又暖就像做了一桌满汉全席一般有成就感,她盛了一小碗白粥用凉水冰了,试了好几次,待到温度合适了这才端了出来。
俞又暖将粥碗放到床头柜上,跪坐到枕头边上将睡得十分难受的左问扶了起来,“起来喝碗粥好吗?”
左问难受地睁开眼睛,皱着眉头道:“你怎么还在这儿?”
俞又暖耐着性子道:“你发烧了,贺医生已经给你看过了,你把粥喝了暖暖胃,半小时之后就能吃药了。”